白鹿骑马的戏曲叫什么来着
《白鹿原上觅戏踪:那出白鹿骑马的经典究竟是何名?》
午后在长安城根下的茶馆歇脚,忽听得邻桌几位老票友正争论得热闹:白鹿背上骑马的戏文,当年在易俗社看得真真的,怎的就想不起名儿了?这话头勾得人心里痒痒,连青瓷盏里的茯茶都顾不得品,支起耳朵想听个究竟。
要说这白鹿入戏,倒非无根之水。关中民间自古流传着白鹿现,圣人出的传说,当年陈忠实老先生写《白鹿原》,开篇便是白鹿精灵庇佑乡里的奇谈。可若论戏曲舞台上的白鹿形象,却要往更古早的年月里寻。
翻遍秦腔老戏本,《火焰驹》里能日行千里的神驹,《五典坡》中代战公主的桃花马,都是马儿做主角。忽想起二十年前在泾阳戏楼看过的新编戏《鹿鸣岐山》,周文王出猎遇白鹿,那鹿儿化作老者指点迷津,戏中确有文王策马逐鹿的场景。老票友说的莫不是这出?可细琢磨又觉不对,这戏里的白鹿终究是祥瑞化身,哪有人骑鹿的道理?
正疑惑间,茶博士拎着铜壶来续水,听我们谈论便插话道:客官说的怕是《银屏挂帅》里的桥段?银屏公主跨白龙驹解围救驾,那马通体雪白,灯光下看着倒真像头神鹿。这话引得众人哄笑,却让我想起民国时西安三意社的绝活——他们的白鬃马形,用陕南白麻染色,耍起马鞭能叫人看出九色鹿的幻影。
天色渐暗时,戏楼传来开场的板胡声。挤进人群看水牌,赫然写着《白猿盗桃》。猛地记起这出戏里有个关目:白猿为救母盗仙桃,与守园神兽白玉麒麟斗法。老辈艺人演到此处,常把麒麟演作鹿形,马上翻腾的武打场面,可不正是白鹿骑马?原来民间戏班行头简陋,麒麟难扮,便以白鹿代之,口耳相传竟成了新话头。
散戏时月已上柳梢,方才悟得:戏曲本就如白鹿原上的晨雾,戏文在代代艺人的口传心授中幻化变形。所谓白鹿骑马的戏名,或许本就是老观众记忆里的惊鸿一瞥,在岁月长河中凝成了比戏文更绮丽的传说。
(本文为虚构创作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)